图片来源: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报道截图
拜登私人办公室内发现涉乌等机密文件
这一消息最初是由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CBS)报道,该媒体援引消息人士称,拜登任美国副总统时期的约10份加密文件,出现在智库“宾州拜登外交和全球参与中心”。白宫于1月9日证实了该消息。
CNN援引消息人士还称,这些机密文件的日期在2013年至2016年之间,装在三四个盒子里,里面还装有符合《总统档案法》的非机密文件。
据悉,办公室里的绝大多数物品都是拜登家庭的私人文件,包括有关拜登已故儿子博·拜登(Beau Biden)葬礼安排的材料和慰问信。目前尚不清楚装有机密文件的箱子中是否装有个人材料。
这些机密文件是在2022年11月2日,也就是中期选举前夕被发现。消息人士称,拜登的一名私人律师当时正在关闭拜登在华盛顿的这处办公室。律师看到了一个标有“私人”的文件夹,打开后注意到里面有机密文件。律师合上信封,打电话给美国国家档案和记录管理局。拜登的团队随后“非常谨慎地”移交了几个箱子。
美国司法部展开调查
一名执法部门消息人士说,美国司法部长加兰德已收到关于文件调查的初步报告,将决定如何推进调查,包括是否展开全面刑事调查。
美国检察官劳施(John Lausch Jr.)被曝已多次向加兰德汇报情况。不过,有消息人士说:“没有追加的说明会,但若有必要将举行。”
CNN报道称,就在1月9日,在墨西哥举行的外交峰会上,加兰德正巧与拜登坐在一起,记者们曾大声询问有关调查的问题,场面颇为“尴尬”。两人忽视了这些问题。
拜登:惊讶,我不了解
1月10日,拜登在记者会上表示,他对在华盛顿智库的办公室内发现的机密文件感到惊讶。
拜登说:“在得知有相关政府记录被带到那个办公室,我感到很惊讶。”拜登强调说,他不了解这些文件的内容。
CNN报道称,白宫已与主要盟友召开电话会议,解释围绕机密文件进行的调查,希望平息批评和质疑。两位知情人士说,一名白宫官员将这些文件描述为“不到十二份”,没有一份“特别敏感”和“情报界不太感兴趣”。
一位高级官员还在电话中重申总统的法律顾问是如何立即通知美国国家档案和记录管理局。但白宫的电话没有说明为什么当时或自2022年11月以来没有披露此事。
资料图:美国前总统特朗普。特朗普:FBI何时突袭拜登家?
拜登私人办公室内发现机密文件一事,引发共和党人密切关注。肯塔基州共和党众议员詹姆斯·科默 (James Comer)称,他计划向国家档案和记录管理局施压,以获取有关机密文件的信息。科默还致信档案局和白宫法律顾问办公室,要求不迟于1月24日移交文件和其他信息。
众议院议长麦卡锡没有明确表示,他是否认为众议院共和党人应调查拜登此事,但称当初对特朗普保留机密文件的反应受到“政治驱动”。“这只是表明他们试图与特朗普进行政治斗争。”
特朗普在社交媒体发文称,“FBI何时会突袭拜登的许多住宅,甚至是白宫?这些文件肯定没有解密。”
2022年8月8日,美国联邦调查局(FBI)人员突查特朗普位于佛州的私人住所海湖庄园,引发全美高度关注。在FBI查获的物件中,有超过1.1万份政府文件和照片,其中103份标有密级。但特朗普否认有不当行为。
师恩难忘****** 刘末利 1960年,对于当下,已是十分遥远。对于我,那时从学校毕业,加入中新社大家庭的情景,还是如此清晰在目。那时的我,即使与同时进中新社的同学相比,也显得非常稚嫩。我的第一个工作岗位是在专稿部通讯组。资深同事们对我关爱有加,社领导、部门领导对我的点滴表现,都给予鼓励、赞许。 记得1961年的春天,我奉命出差,地点是天津市区。组内资深记者张益常陪我同行,她侧重采访天津郊区。这样的安排体现了良苦用心。当时兼部主任的副社长王纪元说过:“要是刘末利一个人出门,还分不清东南西北呢。” 几十年来,这个“评语”一直牢记在心。1963年初,我奉调至上海记者站。第二年的春天,浙江省侨务工作会议在杭州召开。总社指定我前往采访是次会议。第一次采访大型会议,我毫无把握。到了杭州,得知张帆社长也将应邀赴会,更使我忐忑不安,心想千万不能在社领导面前“出洋相”。张帆社长抵达杭州后,抽空了解了我的采访计划。他当即给我出题目,约请与会的杭州、宁波、温州等市侨务部门负责人座谈,他也参加。社长手把手的指导,真是十分难得的学习机会。一切安排妥当,座谈就在晚上。趁那天下午休会,常驻杭州的摄影记者沈鸣陪张帆社长游虎跑,我也随行。我们在虎跑山上喝茶、聊天。后又驱车前往梅家坞,品尝龙井新茶。我倒是先把握了这个“机会”,享受龙井的美妙,一杯接一杯,忘乎所以。返程途中,自我感觉不妙——晕车了。回到宾馆,免去晚饭还不行。待到座谈会即将开始,与会者陆续到达。我却因胃里“翻江倒海”,忍不住奔进卫生间一阵呕吐。多少年来,无论我怎样努力,也想不起那次座谈的主题以及写稿过程,永远记得的是张帆社长曾经说过:“你这种身体,怎么当记者呀!” 这个“洋相”出得够可以的了。晕车固然是因为“内耳前庭平衡感受器受运动刺激而影响神经中枢的症状”,算不上疾病,但对一个记者确实很麻烦。“杭州事件”使我明白必须与那个平衡感受器“对着干”。后来,我因采访而海、陆、空都“晕”过了。印象最深的是上世纪80年代前期,上海决定恢复经过台湾海峡的上海至福州航班,我参加首航采访。事先我一心要在船上“现场采访”。没料到船刚出吴淞口,我就晕得躺倒了。眼看完成任务有难,幸好一位同行大力支持。他根据我的要求在旅客中物色采访对象,再陪着我前去。我就在“采访—躺下—再采访—再躺下”的节奏中完成“首航”。 岁月流逝。时至上世纪70年代末,终于盼来中新社恢复建制。我从上海某出版社回归中新社。1979年初,上海分社“开张”,包括分社负责人,人员只有七八个,我包揽了上海全部的经济报道工作。那时国家进入“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新时期。上海曾经是远东经济发达的大城市,又是全国工业基地;在执行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对外开放的方针中,自有许多符合经济规律的创新之举。何况还有引进30万吨乙烯工程的上海石油化工总厂、以进口矿砂为原料的宝山钢铁总厂正在加紧建设。在这样的背景下,上海分社的经济报道应该做得有声有色,实际上却是将近3年没有达到总社的要求。上海分社“经济报道没做好”,使我承受巨大压力。我感到迷惘,无所适从。某年,总编室主任徐曰琮来上海分社。我不知道他此行的“任务”。但是他私下对我说,上海分社经济报道没有做好,责任不在于我,我已经尽职了。此话使我得到极大宽慰。1982年春,当时的副社长王士谷率总社新闻部、专稿部及广东、福建等分社的各路精英云集上海,召开经济报道工作会议。会议下达了总社对经济报道的方针和思路,交流了经济采编的经验。会下有关部门领导对我更有针对性地点拨和指导,特别鼓励我要敢于采访重大题材。于我,真是醍醐灌顶!总社领导在多年没有做好经济报道的上海分社召开经济工作会议,目的明确,效果显见。我走出了“中新社是新华社的补充”、“上海分社以报道侨务、文艺、体育等‘三宝’为主”等中新社初创时期办社和报道思想的局限,在报道思想和业务能力上都进入了一个新阶段。 也是在1982年,总社召开专稿工作会议,明确了“面向中间,反映现实”的专稿工作新方针。这是针对国内外形势的变化,针对海外读者迫切希望了解中国新时期政治、经济新动向而拟定的。其时香港《明报》、《快报》等常见署名“宗涓”的专电,评述中国时政。文笔挥洒自如,读得我如痴如醉,不胜钦羡。我本专稿部出身,于是学样“跟进”。专稿部负责人时来电话,给我鼓励。1984年底,我赴总社参加工作会议期间,还当面请教,受益匪浅,为我此后坚持专稿写作打下基础。上述时期,除了总社和相关部门领导之外,我的多位老同事,也给我莫大支持和鼓励,他们是我的益友,更是良师。我永远感谢他们。挂一漏万,在此不一一列举姓名了。 1984年底,各地方分社换班。总社委任我为上海分社采编主任。我毫无思想准备,心中茫然。刚卸任的上海分社社长姚凡对我关心又支持。他“面授机宜”道:不要脱离采编第一线。一来采编业务是我的“强项”;二来只有身在“第一线”才能指挥和组织分社的采编活动。后来,我一直按照他提示的原则去做。虽然辛苦,于我个人、于分社都足见成果,毋庸多言。 在中新社40年一路跋涉之中,得到多位领导、资深同事们的培养、帮助,十分难得;唯有满怀感激,永远念叨:“师恩难忘”! (历史资料) (文图:赵筱尘 巫邓炎) [责编:天天中] 阅读剩余全文() |